陈砚哼了一声，「我们的货品质好，怎麽可能卖得差？」
「东哥那边说要避避风头。」
陈砚听见又一个经销不来拿货，气得随手把酒杯往墙上砸，破口大骂，「避什麽风头？有钱还不赚？臭俗辣！」
杯子碎裂四S，好几个小姐都吓得花容失sE惊声尖叫，发现失态又赶紧摀住嘴佯作镇定，然而不停瞟向包厢门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们的心思。
还好杯子碎片没伤到人，立刻就有人按铃，让少爷进来收拾。
相熟的小姐赶快帮陈砚又倒了杯酒，捧了陈砚两句，总算让陈砚心里舒坦些。
「你们先出去，外面等着。」陈砚大手一挥，小姐们纷纷起身走到门外，只是她们今晚的时间已经全被陈砚框了，不能走远。
黑虎帮众知道陈砚这架式是有话要说，全部停下动作，正襟危坐等着老大说话。
「鸽子有什麽动作？」
四位堂主之一的黑熊回话，「老大，我们常走的那几条路都有鸽子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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