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庆生,在裴夕晚看来,更像是寿星的受难日。

        听她这麽说,所有人不约而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小晚你太天真了,是受难日,但不是姜哥的。」郑温桢一脸的悲痛,「是我们的。」

        有他打了头阵,其余人紧接着此起彼伏地与她说起那几次的惨痛经验。

        「去年为了让动物们给姜哥献上祝福之吻,那场面可谓J飞狗跳,我们根本控制不了那些动物,林延忱那家伙还因为被鹅追不小心摔倒在泥坑里。」

        「前年鬼屋本来好好的,谁知道生日歌唱完後扮演无头鬼的头掉了,乾脆追着我们吓,卉彤直接给吓哭了。」

        「大前年最後在海边看日落的主意也不知道谁提的,那天刚好寒流来,都还没把姜哥丢海里,我们一个个先被冻成白痴,纾郁姐回来後还感冒了。」

        「大大前年才绝,把姜哥骗出去看日出後我们想偷偷撤回,好让他独自接受大自然的洗礼,结果溜回小木屋才发现钥匙丢了,最後只好全部的人回去跟姜哥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大大大前年那次也是,那几个猛男……喔天啊,我真的最不愿意回想那次。」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得热闹,不时还互相嘲笑,唯独裴夕晚yu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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