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整顿晚饭的时间,直到吃完饭转移阵地到客厅消食,她都还没想明白。

        但她妈已经等不了了。

        「晚晚,那天那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把果盘端到茶几上放好,裴母坐到裴夕晚身旁,拉着她的手满脸担忧地问。

        闻言,其他人亦转头过来看她。

        裴夕晚知道自己这下是当真躲不过去了,只能在家人的注视中,简单把当年的事情说给他们听,连带该事件引起的後续处理,末了,亦告诉他们目前已经算有了一部分证据,已足够证实自己的清白。

        她说完後好一阵子,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无他,於他们而言冲击太大了。

        直到今天他们才发现,原来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裴夕晚独自一人承受了那样巨大的伤害。

        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裴睦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她:「发生这麽大的事你当时怎麽不跟家里说呢?」因为生气,他没能好好地控制住语气,听上去便有些冲。

        裴夕晚不在意,一旁听着的路岁安却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