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姜哥,我……有点没忍住。」颊上的泪痕已经擦拭乾净,她歉然的抬眼看他,小声与他道歉。

        声音听起来颇微平静,唯凝视他的双眼依旧Sh润泛红,看上去很是可怜。

        被这样的眼神盯了片刻,姜朔光摇了下头,食指自然而然轻触她的眼尾,将上头残留的泪珠轻轻揩去,某个积累於心许久的疑问从心尖上迅速窜过,他一个不留神,心想的同时疑问随之脱口而出。

        「这是你不再画画的原因吗?」

        他说得很轻,近似低喃,若非车内着实安静,裴夕晚大概也没能听得清楚。

        因他陡然触碰而发僵的身子慢慢放松,面对他的疑问,她有一瞬的困惑,不清楚他如何会知道,慢上几秒钟时间才想起来,先前同事间闲聊时,她回答过郑温祯问她不选与所学相关工作的原因。

        当时她是这样告诉他的。

        她说,因为她画不出来了。

        听上去很做作,但这确实是这几年来她最真实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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