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夕晚什麽也没想。她可太喜欢听他说「我们」这两个字了。

        她努力压下心里的小雀跃,极力以镇静的语气开口说好。

        约定似的对话让裴夕晚开始有些期待首映会的到来。

        扳着指头数日子,倒数到首映的前两天时,如预料般地她接到了裴母的电话。

        裴母语带歉意地告诉她,医院与实验室临时都有点事,接下来几天她与她爸会b较忙,恐怕没办法依约出席。

        裴夕晚安静地听完她妈尝试与她解释但其实她一点也没听懂的内容,在她妈明显有些抱歉不安的沉默中,语调平和的说:「知道了,没关系。」

        知道了。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她已经记不清从以前到现在她究竟说过几遍这些话。

        小时候说这些话是逞强,是故作懂事不让父母觉得自己麻烦;长大後再说这些话就只剩下应付。

        太过熟悉的话让裴母在电话那头微微蹙眉,心里的歉疚越发扩大,忙补充道:「不过岁岁那天有空,我刚才跟他确认过了,晚一点我会把票送过去他那里,到时候让他陪你一块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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