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把你当个谁的替身赶你岀家门,扯你进公司的流言蜚语能叫好?”骂得愈发激动的裴约恒捏紧手里的文件,手背上蓝sE的血管都被用力捏凸岀来,“还是拿徐芷送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玩弄你能叫好?”

        打从被砸中头以後这大半年来日积月累却被压藏的屈疚一下子全吐出来,每说一句话,他彷佛被尖锐的利刃刺了一刀。

        每回忆起一次伤过她的事,他都似被那利刃连r0U带血搅动一圈,浑身痛得血r0U模糊。

        每每当他想到一次接一次无力阻止的病发,代表了以後还会有一回又一回的错乱,以及不知哪一次会出现无可挽救的事,男人刺痛得快要麻木的x口里又再添上两分惊颤。

        他不能让这种事继续下去。

        他不可以让任何意外发生。

        他要保护好她。

        “约恒,这根本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而且我不介....”找着男人怒骂间喘顿的半秒,她尽力表现平和地安抚。

        “我介意!”男人直接无礼地打断了她,并呯地将文件拍到桌面上。

        然後他闭上双眼,痛苦地皱眉深深x1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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