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庶提问,吕兴汉便将一直藏在怀中的密诏交予徐庶,只见徐庶一见密诏内容後手微微颤抖的说道:「这封血书上盖的是天子印玺!莫非公子见到了皇上?」

        「正是,这封血书便是天子密诏,若非在下进京适逢曹C领军出征,只怕没能如此容易回到河西!」

        「皇上要河西起兵勤皇,但徐某乃是朝廷派来监督河西的监军,公子就不怕徐某将此事回报魏公吗?」见吕兴汉毫无防范的说出实情,徐庶亦有些意外的反问着。

        「中原现在流传着一句话,便是荣为魏官耻为汉臣,若先生真是耻为汉臣那此刻便该到魏国当官追求显贵而非是继续侍奉着朝廷,以先生之才能大可另寻一片天又何须被曹C派到河西这穷乡僻壤当这遭河西人猜忌的监军不是吗?」

        见吕兴汉一脸自信,徐庶便续说道:「但......就算公子真有意起兵勤皇,可......公子难道忘了将军尚在,起兵之事只怕不是公子说了算,而且徐某应无本钱可让公子如此信任才是。」

        「先生,我名兴汉,据父侯所说此名乃是当年家母临终前所取,兴旺大汉乃是家母遗愿与期许,父侯多年来一直心有汉室也有中兴汉室的理念,但这麽多年来却始终困守边疆无法跨越h河,原本兴汉在入京前一直认为杨大人、苏大人与雷大人甚至是李大人与吴先生等人已是当世难寻的大才之人定能辅佐父侯成就中兴大业,但入京後兴汉听闻了许多未曾听闻的事绩,兴汉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我等不过井底之蛙以管窥天,若与当今为刘、曹、孙三家创建基业的大才之臣相b可说是逊sE不少!」

        「言下之意......公子认为徐某有此能为可助将军一改颓势,但徐某在朝中并未受到重用,徐某自当年家母为曹军所掳而转投效魏公至今已有八年,徐某如今不过是名御史台御监察官员,负责监督弹劾不法官员,而此次被派至河西乃是因朝中无人愿来,刚巧徐某於朝中并无任何基础所以才会派徐某前来,若徐某真是如公子所说乃是如此大才之人早该飞h腾达为朝廷所倚重不是吗?」说着,徐庶彷佛自嘲般的轻笑了声。

        「先生谦虚了~父侯曾说过先生与他的昔时旧友刘玄德将军乃是同窗,先生又曾跟随过左将军,因此父侯认为曹C派先生前来河西是另有用意!」

        听着吕兴汉的说词,徐庶沉默了会儿後才说道:「公子与将军都因徐某曾追髓过主公而对徐某不加防备,难道公子都不担心徐某会将密诏之事回报魏公吗?再者魏公确实有意以徐某为饵放长线钓走将军这尾尚未成心腹大患的鱼,而徐某在朝中的确是不受重用也无颜回头再求主公收留......但这都不代表徐某便会转投河西不是吗?公子究竟是何来的自信?真不怕今日的坦承便是招致明日灾祸的开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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