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韦康真有意以升任刺史名义将姊夫调离弱水一带也是无彷。」

        苏平川话刚说完,此时一名nV子立时接话,众人闻声朝门口定睛一瞧来者竟是六年前在河西富商李宏作主下与雷靛独子雷骆成婚的李家长nV.李敬萍,原来她与夫君雷骆听闻韦康特意来至侯官一会吕鸿成,便与雷骆二人一同来至大厅内yu了解韦康来此所为何事,来此正好听闻韦康所言之事便开口赞成。

        「娘子何以如此说?姊夫在居延与张掖属国已经营十年有余,如今根基日渐稳固若真应韦康所说接受刺史一职那便得前去姑藏城上任,若有个万一......」雷骆见李敬萍开口赞同吕鸿成应该接受韦康安排,不解的说着。

        「敬萍此话可是另有用意?」一旁的雷铭似是已听出端倪,开口询问着。

        「铭叔莫急,姊夫可还记得当年先帝废史立牧前州刺史所拥职权为何?」李敬萍笑说着。

        「先帝在位之时约中平五年(188年)前,州刺史一职仍然只是没有固定治所的高级监察官吏,仅负责监督地方官员而且最初品秩只有六百石,待遇甚至不如县级官员......但自h巾之乱後,先帝为了镇压各地h巾军余部及其它叛乱力量,将部分州刺史升为州牧,且刺史与州牧被授权统一掌管一州实际军政大权,但却促成了如今天下分裂的局面出现。州牧与刺史因此成为现今大汉地方行政最高级官员,权位凌驾太守之上,因此至今刺史有功往往可以晋升州牧。」吕鸿成解释着昔日废史立牧一说的由来。

        「敬萍之意可是指韦康已对君侯有所顾虑所以yu借此拔除君侯手上兵权?但老夫却不认为这是韦康本意!」苏平川已明嘹李敬萍所指为何,但对此事他却有不同的看法,只见他续说道:「韦康自接任凉州刺史以来与其父韦端不同者是此人对君侯看的出颇为信任倚重,并不如韦端一般既用之又制之,自他上任至今君侯许多政令有赖他之支持方可排除财源等各方面力不从心的困窘,六年前雷、李二家连婚是他一手促成,就连这三年来马腾与韩遂冲突日益严重,官员士族各自选边押宝之情形下他仍是选择信任君侯并将扫荡河西境内逃兵盗匪之责托付予君侯,由此可见他对君侯之信任,今日突然如此必是韦端之授意!」

        「平川所言有理,韦端已无法吓阻河西、陇右诸将拥兵自重但又不yu君侯藉韦康之手履建功绩,他之用意必是认定君侯会与关中诸将连成一气割地称雄,所以想在君侯羽翼丰厚前将君侯调往武威郡担任实际上仅余监督权的州刺史一职。」雷铭亦是深表认同的说着。

        「姊夫,韦端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你,还记得八年前他作主兴汉与云真的亲事吗?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藉机拉拢马腾,鸿晏与韩玥的婚事也是他做主促成的,这两件事还被韦端藉机做了个人情给马腾与韩遂,在韦端眼里我们只是个任他摆布的祺子,他要韦康这麽作就是为不让你脱出他的掌握!姊夫你想想,韦康虽是刺史名份但冀城在韦端的经营下兵权实际掌握在韦家人手上,你去姑藏城接任刺史一职但城内兵权都握在武威太守手里,你这刺史根本没有实权,韦端设这一局不过是要让你这十年来的经营从头来过,到时你还是得依附在韦家之下!」一想到这十多年来一直遭到韦端的摆弄,雷骆已非昔日年轻气盛的少年,自也是看得出其中所排设的每一步用意为何。

        「相公所言虽有理,但姊夫若不去......只怕他日朝廷要发兵征讨关西之时,姐夫也将会是朝廷yu铲除的乱臣贼子,那姊夫多年来奉公守法便无意义。」李敬萍亦是直接点出吕鸿成面临的诀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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