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段大人之行为已有失职包庇之嫌,兴平说过事发之时吾亦在县衙内做客当时县长确实有明言一切的做为都是依您制定之方针下去执行,若论太守所掌之职责来看,大人真敢说自己真无可议之处?」见吕鸿成语塞,吴盛话锋一转,马上转向斥责段煨担任北地太守以来所执行的重军武、轻民生之政策已导致北地经济凋零却仍是一意孤行不肯正视现况之做为!
「吴老板你、你岂懂本府苦衷,本府如今之作为乃是为储蓄军力他日发兵讨伐逆贼,本府若真是倒行逆施之辈,当初李傕挟持天子至华Y之时本府又何需以物资接济天子!」遭到斥责的段煨心中不服,立时开始反驳着。
「但若天子得知大人於地方上是如此施政,真要追究又该当如何?」吴盛反问道。
「这......」这一问,倒问得段煨为之语塞了......
「莫说大人要储蓄军力讨伐逆贼了,只怕大人的政敌只需向雍州刺史部弹劾大人,大人就必得上京面见天子,届时铁证如山......如此大人所谋恐将沦为空谈不是?」
「......」吴盛一席话,说得段煨无言以对......
「所以大人该感到幸运与警戒,幸运者今日发不平之鸣者乃是吕君侯所领之部众而非大人之政敌,警戒者乃是司马都尉以初来乍到之姿便已觉得北地民生困苦但大人却只注重军武发展,外地人尚且因此而感忿怒更徨论凉州本地之人与大人之政敌!」
「这......就算你所说有理,那难道你要本府颜面扫地吗?」听闻吴盛所分析之条理分明,不自觉中段煨已气焰渐消。
见段煨气焰已消,如今开口所坚持者不过颜面之事,吴盛见机会已来临立时开口对吕鸿成说道:「吕君侯,兴平唤您一声君侯便是在此望您能同意由兴平作东道主於县城内摆桌和头酒,届时希望君侯与大人都能给在下几分薄面前来,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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