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话还在继续,白莎沉思了一瞬,打断了他。
“不用了,我知道。你让他们确定一下含量,然后试试能不能从我送回来的血样里面提纯、生产抗T。”
挂了电话,白莎沉思着,面sE肃穆地回到了小nV孩的病房。
她想着,这事件怎么越来越离奇了啊。
这不像是1号实验室的手笔,他们怎么会g给相思子毒素里加砷这种画蛇添足、自相矛盾的蠢事。
如果猜错了,不是保加利亚政府和1号实验室的话,又有谁会用相思子毒素,来给这个保加利亚作家下毒呢?
老夫人似是临时有事去了,不在场,只剩下眼睛红红,脸上尚挂着泪痕的小姑娘。看见她进来,小nV孩似是因为自己哭了而很不好意思,急忙掩饰地用被子一角擦了好几下。
面对这个懂事的小姑娘,即使白莎心事重重,这一瞬也不由露出了笑容,她在病床边坐下,柔声问道,“我的小公主,是扎针很痛吗?害怕或者痛就哭吧,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要。”
小姑娘用被子蒙住了半张的脸,躲着她,嗓声还带着闷闷刚哭过的余音,“妈妈常和我说,外婆是英雄、持剑斩怪兽的nV骑士,我不要给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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