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急着要离婚的是他,他有什么好不爽的。

        有病吧。

        傅寒川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说了句嗯,便将电话挂了。

        今天还在小长假期间,学校人少。

        陵冬大学也是他的母校,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总和朋友从这条路往隔壁的小吃街走,不由望校门口多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盈地从学校中跑出。

        少女身着黑色吊带裙,裙角随着微风飞扬,脸上带着精致却不浓艳妆容,美得像幅油画。

        虽然只有一眼,但傅寒川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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