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玉想,当时对面酒楼一定是有人的,很有可能房蒙生正在对面宴请某一位客人。可她看过去时,窗户已经关上了。

        “父亲,有何不妥吗?”许棠玉并不了解其中内情,只担心这件事会不会连累到父亲。

        许世恒摇了摇头,但他的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神情中还有一丝的慌乱。

        他匆忙拉住许棠玉,一脸担忧:“玉儿,你这几日莫要出门了。大哥大嫂也是,入宫之事能成自然是锦上添花,若不成便罢了,一家人平平安安最重要。”

        这番话实在严重。大伯知道大事不妙,立刻点了点头。虽然平时在家中是他说了算,但他只是个小人物,一旦遇到大事,他还是听这个弟弟的。

        父亲又在屋内焦急地转了两圈,才匆忙离开。

        大伯母有些后怕,满脸慌张地看向大伯:“怎么平平安安最重要了?难道还有不平安的事?”

        大伯愤愤地坐下:“一定是这个陆修明抓住二弟不放了!”买官案他并不懂,只知道陆修明骂二弟胆小如鼠,为官不仁。差一点点害他二弟丢到了乌纱帽。

        许棠玉看着这一切,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心中慌乱,回到院子后,更是连着几日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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