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彬不管是从穿着还是气质上,都和讲堂里的其他几位学子格格不入,虽然大家的衣服都是官学里下发的制服,但不管是他头上戴着的巾帻还是从长袍中露出来的靴子和底衣,都能轻易地看出他的家世优渥。

        再配上他身上那吊儿郎当的气质和桀骜不驯的语气,也难怪林青峰进来时,就能体会到讲堂里那种,弥漫在他们三人之间那泾渭分明的气氛。

        此时高延彬带着一脸傲娇的神情,将自己的书袋放到了林青峰旁边的空座上,大有一种我今天就非要在这儿坐下的样子。

        林青峰淡定地回答道:“这里没有人,高兄想坐自然是可以坐的。”

        高延彬哼了一声,没在说什么,他将自己的笔墨从书袋里拿出来摆在桌面上。

        不一会儿,官学里便响起了悠扬的钟声,夫子拿着书册进来,开始了一天的讲学。

        今天是五月二十七号,离下个月还有三天的时间,林青峰之前从甘夫子那儿知道了,今年他们乡宁镇通过院试的秀才一共有八位,加上他这一个县案首进来的,他们这一期的学子目前一共有九位。

        大应朝这些年来一直在慢慢发展教育,不仅是将官学开到了每一个县镇,也增加了对于基础教育人才的培养。

        以前不管是县试还是院试,都和更高级别的会试殿试一样,都是三年一考。但从先帝在位时,县试和院试的开考频率都增加了,县试单变成了一年一考,院试则是三年两考。

        但考上了秀才之后,接下来要参加的乡试、会试、殿试,依旧是三年一考,只是增加了一些能通过考试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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