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临水村,严进家
严进的妻子姜翠从中午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她一边在给自家小孙子补裤子,一边唉声叹气。
就在她又一次叹气的时候,坐在门槛上的严进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叹个啥子气嘛,从早上一直叹到了这会儿。”
姜翠手里的针线一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管我,一天天就你话多。”
可等到严进真的不说话了,她自己又忍不住朝严进搭话道,“我那天找阿和的同窗问了,他们都说阿和今日回来,可这马上太阳就下山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你说,他是不是又去夫子那儿住喽?”
严进:…………
姜翠红忍不住拿手边的针线包丢他,“你回话呀,哑巴啦?”
“啧,”严进接住了姜翠丢他的针线包,胳膊一伸,又把针线包放,回姜翠脚边,“你瞅瞅你,我说话你又嫌我话多,我不说话你又说我哑巴,你咋怎么这么难伺候。”
姜翠今天心情本就不爽,一听自家汉子还在旁边拱火,顿时更生气了,“我叫你伺候过我啥子?我叫你伺候过我啥子?你们老严家哪个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我亲手做的?你们哪个天天吃的饭不是我亲自下厨的?你伺候过我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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