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祝尧年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双手撑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一滴滴滑落,滴在床单上。
祝尧年瞪大了双眼,思绪飘走,这个梦是在寓意着什么吗?
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民间的人那些稀奇古怪的说法,祝尧年从未在意过。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有了在意的人,即便那只是个梦,心底忍不住一阵后怕,头皮发麻。
卷卷被祝尧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吵得不满地叫了两声,伸出爪子捂在耳朵上,继续沉沉地睡去。
祝尧年好笑地轻轻揉了揉卷卷大大咧咧露出来的肚皮,手感挺好的。
卷卷在祝尧年精湛的手法下,舒服地打起了鼾。祝尧年没在打扰她睡觉,悄悄从床上起身。
按亮了手机屏幕,凌晨三点。祝尧年有一种想打电话给于九溪的冲动,但是她还是遏制住了。
穿上拖鞋,轻声地进入书房。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这一站就到了天亮。
天色大亮,祝尧年活动了一下麻痹的双腿,推开房门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才赫然意识到里面空空如也。是了,早在去到别墅,自己就搬空了冰箱,没想到昨天折腾了一天,自己都恍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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