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屋檐下,有人打情骂俏,有人暗自神伤,这可能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祝尧年和于九溪回到床上。祝尧年伸手把于九溪圈在怀里,至于为什么,都是自己人了,这有什么的。
于九溪脸贴在祝尧年身上,来回乱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阖上双眼,均匀地呼吸,好像还差了点什么。于九溪睁开双眼,拍了拍祝尧年紧致的腹部,惊人地发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祝尧年半梦半醒之间被吵醒,肯定又是怀里的小祖宗在作怪,翻了个身,捏捏于九溪柔软弹性的小耳垂,“嗯?”
“拍拍。”祝尧年意识模糊,良久才反应过来,收紧手臂,在于九溪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于九溪也不忘占便宜。
摩挲着祝尧年的马甲线,沉沉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宿醉的下场就是头昏脑胀,大清早,于九溪被头疼折腾醒,不满地睁开眼,祝尧年恬静的睡颜被无限放大。
于九溪想活动活动好像生锈的关节,猛的发现,自己的手在祝尧年的腹部,想要收回,被祝尧年一把按住。
祝尧年睡眼惺忪,“大清早的又开始折腾人了?”
“什么叫折腾人?”
祝尧年一听这话来了兴致,一手撑在头下,俨然一副慵懒美人图,看得于九溪老脸一红。“呦,多新鲜啊,现在想起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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