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九溪不明所以,一脸疑问,“什么?”趁于九溪不备,祝尧年一把捞过于九溪的手机,在于九溪呆滞的瞬间解开面部识别,取消了订单。
等于九溪惊醒,已来不及抢救,祝尧年和于九溪双目对视,“好大的一股酸味儿,这附近是不是有酿醋厂啊。”
心知肚明祝尧年在调侃自己,于·酿醋厂本厂·九溪眼波流转,轻咬嘴唇,看似娇嗔,实则微噙笑意,“就知道打趣我。”说着,伸手去拿祝尧年手里的手机。
祝尧年哪会让她得逞,一手轻按于九溪的肩膀,另一只手将手机塞进自己的裤兜。
于九溪知道夺回手机的计划无力回天,但还是气不过,伸出拳头挠痒痒似的捶在祝尧年的锁骨上。
祝尧年灵机一动,故作疼痛地将头埋进于九溪的肩窝,“哎呦,好痛,骨头断了。”于九溪深知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可祝尧年的反应好像不是在骗自己,关心则乱,于九溪不敢乱动,生怕加重祝尧年的伤势。
情急之下,于九溪的声音夹杂着几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很疼吗,阿年?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祝尧年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哼哼唧唧。
于九溪吓坏了,声音带着哭腔,“别闹了,不去医院怎么能行。”
祝尧年也知道自己逗过火了,再这么下去别说哄好了,不被拉进黑名单就不错了。祝尧年环住于九溪的腰,“要呼呼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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