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于九溪睁开眼,发觉自己在一间密不透风,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她环顾四周,只有一扇门,她有些恐惧、…… (3 / 6)

        “出什么事了?”祝尧年自己都没察觉,此刻她的语气温柔地都快溢出水来。

        于九溪小兽一样不说话,在祝尧年身上亲昵地蹭来蹭去,获取安全感。不一会儿脚酸了,于九溪晃晃悠悠地站不稳,祝尧年没办法,只好一手搂着她,一只手拉开椅子,带着于九溪坐下。

        于九溪乖巧地坐在祝尧年紧实的大腿上,把头轻轻靠在祝尧年的脖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从祝尧年身上传来的安全感,心中的空虚被填补,于九溪前所未有的安心。

        祝尧年眼神里充满着担忧,于九溪这一天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对,安抚着她的脑袋,轻柔地说:“和我说说?嗯?”

        单个的语气词充满磁性,听得于九溪羞红了耳朵。这个状态,不似第一天见面的温婉有礼的大家闺秀,不似对峙杨夕夕时盛气凌人的气场女王,亦不似日常工作时兢兢业业的职场精英。在和祝尧年相处时,于九溪总是情不自禁地变成一个喜欢恶作剧、有事没事逗弄祝尧年、还时不时总想对祝尧年撒娇的小女生。

        这副模样,是其他人从未见过的。于九溪在祝尧年的安抚下,方才的恐惧空虚感渐渐消散,把这一天约会的糟糕经历,以及刚刚的噩梦娓娓道来。

        祝尧年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真的为于九溪做了一个好的选择吗?或者,于九溪其实并不需要自己自作多情地为她着想,都是成年人,白昊的表现确实令人堪忧。如果是她……是啊,如果是她,定是不会让于九溪受到这般折腾。

        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大胆地迈出那看似不切实际的第一步呢?可,于九溪会接受吗?祝尧年放空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咕噜咕噜”,祝尧年回神,看了于九溪一眼。

        于九溪抿嘴,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祝尧年忍俊不禁,在于九溪耳边轻笑,于九溪的头埋得更低了。见祝尧年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笑个不停,于九溪娇嗔,撒娇似的使着小性子,轻锤了祝尧年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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