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宇和孟里彻夜难眠,相同的状况,不过是因为不同女人,不同事罢了。天刚蒙蒙亮,林飞宇就早早离开这伤心地,独自舔舐伤口去了。
第二天一早,杨夕夕破例起了个大早,她在等林飞宇走后,才偷偷摸摸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做贼心虚这四个字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从窗户外看到林飞宇远去的身影,杨夕夕这才定下心神,进了厨房。
昨天谈话间,孟里无意或有意提及自己患有肠胃炎,杨夕夕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不,大早上起来就是为了让孟里喝上一口自己亲手煲的粥,其实,和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她只需要把水和米放进电饭锅,接通电源就行了。
不一会儿,祝尧年就下来了,杨夕夕很是热情地邀请祝尧年来品尝她精心煲的白米粥。有了几天前网暴的经验,祝尧年没有冷着脸,只是摇头拒绝。
杨夕夕一副好可惜的样子,祝尧年全当没看见,往常一样做了一个三明治。细嚼慢咽地吃着,顺便看看头条,好不惬意的样子。
这时,孟里黑着烟圈,疲惫地走了下来。杨夕夕瞧见,满脸心疼,“没休息好吗?是肠胃炎又犯了吗?”
孟里没好意思说是被祝尧年吓得,只好敷衍地点了点头,应付了事。杨夕夕心中一喜,果然没猜错,“我给你煲了点儿粥,尝尝吧,对肠胃也好。”杨夕夕瞥见祝尧年吃完早饭,过来刷碗,补充道:“再说不是还有尧年吗,她可是医生,让她给你看看不就好了吗。”
「?????」
「杨夕夕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没事就吃溜溜梅。」
「祝尧年是你家私人医生吗?你说给看就给看,你以为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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