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一饮而尽,祝尧年站在书房的窗前,凝望着漆黑静谧的夜空,思绪逐渐飘远。待回过神,祝尧年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已然是深夜。
该走了,祝尧年想着,推开门,抱起在门外安静等待地卷卷,“我只有你了。”祝尧年呢喃,手下意识地抚摸着卷卷柔顺的毛发。快刀斩乱麻,这是祝尧年一贯的风格,既然选择了放手,那么就不要再给自己增添顾虑。
抱着卷卷在客厅里溜达了一会儿,享受着一人一猫的相处时刻。松开手,任由卷卷从怀中逃脱。
“我走了。”祝尧年站在门前,对卷卷说。卷卷站在门口,“喵”,似乎在倾诉着不舍,浑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尧年,眼中倒映着祝尧年的身影。但是她没有纠缠,或许这就是一只成年喵的体面吧。
祝尧年关上房门,叫了个代驾,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扶额,静静捕捉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像是在欣赏,实则不然。
大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满城弥漫着烟火气息,让祝尧年感受到了几分安心。不多时,回到了别墅,祝尧年付款后,接过车钥匙,望着笼罩在黑暗中的巨型房屋,她并没有感到些许回家的温馨。
就如同在外漂泊的游子一般,这处房子,只不过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罢了,终归不是属于自己的。包括里面的人,短暂的相处会带来熟络,可当一切落下帷幕,终究像四散的蒲公英种子,各自扎根,又能有多少人能铭记漫漫人生路上的沧海一粟呢?
祝尧年自嘲,怎么喝了点儿酒还走起文艺风了呢?自从参加了这个节目,自己是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不过好在,一切即将回到正轨。
拖着酒后困倦的身体,祝尧年上了楼,上天是最会捉弄人的了,已经说好要保持距离,结果一抬头,又再相见。
于九溪依旧捧着那台熟悉的电脑,坐在宿舍门前一如既往地工作。但祝尧年并没有打算和她攀谈,默默地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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