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尧年洗完澡,房门响了。打开门,是于九溪,祝尧年一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挡在门前。“有事吗?”
“不是说好给我上药的吗?祝医生~。”于九溪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声音让祝尧年背后发凉。
但气势上不能输,祝尧年冷哼,“上药?也是再晚一点儿的话就该好了。”于九溪没好气地打开了祝尧年碍事的胳膊,走了进去。坐在祝尧年工作的椅子上,一副主人的样子。
祝尧年纳闷地歪头,这是闹哪一出?不过还是关上房门,给于九溪找烫伤药膏。翻箱倒柜找出一支药膏,递给于九溪。
于九溪没接,“祝医生难道不负责给病人上药吗?”我见犹怜地说道。
“没手?”显然,祝尧年不吃这一套。
“人家的手因为给你做饭都烫伤了,你个没良心的,连给人家上药都不情不愿的吗?”于九溪戏精地佯作哭样,委屈地抬手拭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祝尧年嘴角抽搐,拿于九溪没办法,任劳任怨地干起苦力活。上药期间,祝尧年蹲在地上,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在烫伤处均匀抹开。
于九溪只要一低头,就会看见祝尧年细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诱人的嘴唇,专注的神情,以及藏匿在浴袍下透过缝隙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于九溪脸红心跳,咬了咬嘴唇,不可以,清醒一点,正事还没办呢。
眼看药上完了,祝尧年正准备送客,不过于九溪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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