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卓忍不住问道:“阿姨,你们是他的亲戚么?”
“亲戚?”阿姨惊讶的笑了声,然后摇头说:“不是,是好几年前,那时候老陈受聘全国竞赛冬令营的心理医生,那时候老陈跟小陆认识的,后来我要到美国培训,老陈跟着我迁居过去,然后带上了小陆,我那时候才认识他的。”
赵卓卓垂下目光看着脚尖,掩藏住眼里的一丝丝难过说:“我跟他以前是同学,但我高三的时候转学了,不知道他后来的事情,您知道吗?能给我说说不?”
阿姨问她,“你怎么不亲自问小陆。”
赵卓卓扣着手指头,“他不会说的,他连对别人好都不愿意说出来,而且如果问他…我不想他再去回忆一遍,他应该会很难过。”
阿姨了然后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老陈说过他当时家里出了些事情,情绪很不对,他跟着我们去美国也是老陈建议的,老陈跟他投缘,那时候就想帮他一把。”
阿姨回忆起来,“不过小陆倒是不像老陈以前遇到的那些患者,他挺上进的,一边读书一边在社会打拼,当时我们让他来跟我们住,毕竟一个半大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不放心,不过怎么劝他都不来,宁愿住地下室都不来,还带着条小狗,那条小狗现在挺大了吧,我三年培训完就跟老陈先回国了,好久没看到那条小狗了。”
当时和他同桌,她以为他就是高冷而已,怎么都没想到,他是生病了,赵卓卓问,“他现在还在治疗吗?”
“好几年前他就不再治疗了,老陈说他最想不开的时候都挺过来了,那比治疗更有意义,你见过他左手腕上的那条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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