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花卷爬起来跪地上,不远处陆程对她说:“吃饭了。”
“哦。”
赵卓卓和花卷进门前站在门口使劲的甩,把雪甩干净才进门。
她穿得臃肿,陆程来给她卸装备,从帽子到围脖到棉服,又到脚上那双深筒皮靴,她就像个不能自理的机器娃娃任陆程摆弄。
看着半跪在自己跟前给她脱鞋的男人,赵卓卓的心莫名柔软,还没有人这样给她换过鞋,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在外都是被恭维被敬仰的男人。
他发顶是乌黑柔软的,她有种想要俯身下去拥抱他的冲动,她极力想分散这种想法,问道:“我身上是不是特别冷?”
男人抬头看她笑而不语,最后给她换上棉拖,又给她套上一件黑色的绵卫衣,厚实且大,是他的。
陆程的心也不平静,赵卓卓这姑娘虽然心大,却从来都是柔软的,不论做事还是说话,从来都让人觉得舒服,她听话,她乖巧,不矫情,很配合。
她越这样,他就越想要她,想把她揣进自己心里,想狠狠地抱她亲吻她,想让她低低的啜泣,也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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