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觉在跳高之际,所有人都在期待他上场,他环视了一圈,那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可偏偏没见着他同桌的丁点影子,就连她小姐妹身边都没影。
那一刻的心情挺难形容,但绝不止是失落,甚至他都不愿承认这点情绪。
他拖延着时间,让一群校领导等着他做热身运动。
不为别的,他在较劲。
到最后,他收获的掌声和尖叫里还是没有他同桌的。
他喘息着平复,眼神却冰冷,他缺的不是她那一份掌声,而是臣服,那总是无所谓,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高高在上的同桌,正眼向他投来心悦诚服的眼神。
可惜没有。
他长时间的别扭情绪终于找到了原因,那一刻他承认了他对她有征服欲。
但他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重复训练与身体复健之间游走,自我消化和平复这种欲望,他就是这么个人。
就像人们总看他站姿和站姿懒散,却不知他的腰曾受过伤,以至于后来不能长时间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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