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等来了第三次会试,从考场出来,他便知自己又无缘殿试,结果果真如此。

        从十六岁进京赶考到如今,他已走过六个年头。这六年间,他不敢回家乡,害怕看到乡亲们和家人对他失望的眼神,也怕只此一生只能居于那偏隅小村,再无舒展抱负之机会。

        人生有多少个六年,如今他已二十有二,早已过了笃学的最佳年龄。再继续考下去,怕也只是一年不如一年。

        他从不喝酒,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只能以酒消愁,或许只有醉后的世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几杯烈酒下肚,他已是意识模糊。

        眼前莫名浮现的水镜,他也只当是自己的臆想。

        呵,神女娘娘?

        若这世上真有神仙,那为何不来渡他?

        他看着那不过巴掌大的小东西片刻就将神女湿漉漉的发丝烘干,也并没有在心中掀起多大的涟漪。

        变戏法的东西他看得多了,归根结底也就是个唬人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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