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的学生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但陡然增加的工作量还是让她不怎么高兴,格兰识趣地拿了几瓶软膏和绑带就跑了。
收拾完东西,她换下训练服,坐在凳子上,弯下腰处理伤口。
她动作快速而娴熟,面对狰狞的伤口眼也不眨一下,飞快涂上药后又缠上绷带。
舍友还没反应过来,格兰就将药瓶收了起来。
“你不疼吗?”舍友一愣一愣,似乎在看一场精湛的表演。
待在这个专业,受伤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但如果很痛的话,她还是会打电话,悄悄向妈妈哭诉。
格兰正在戳光脑,以为她在害怕,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还是安慰道:“别怕,习惯就好。”
最近几天忙,她没时间登上聊天,见好友栏里Q的头像亮着,她正好闲着无聊,试探地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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