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天花板已经被水浸泡并鼓出了几个大包,像即将破土的白色菌菇。
大包的周围则涌出细小的凸起,密密麻麻紧凑在一起,恶心地让人天灵盖发麻。
天花板的缝隙中还不断往下滴水,除此之外,暴露在墙根的水管也像小型喷泉似的往外呲水,男人不得不在地上放几个盆,才堪堪防止它们蔓延到客厅。
格兰掀开防护罩,戳了戳控制屏幕,发现系统速度简直比她的旧光脑还要慢。
“你们经常调制它吗?”她费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男人摇摇头,“这是我父亲家,他自己一个人住。前段时间我都在学校忙论文,一直没回家。可发生这一切却从来不告诉我,甚至当我提出找人来修时,他都不乐意!没办法,我只好趁着他不在家才找你过来,”似乎想到什么,他吸了口气,“真不敢想象,我父亲他怎能忍受那么时间!”
“这是什么牌子?”格兰蹲下身敲了敲水管,随口问道。
真照男人的说法,这一套装置还不便宜,可怎么看起来质量比假冒伪劣还差劲?
男人嘴里吐出来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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