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悄悄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夏普克。

        她觉得对方肯定能知道点什么,毕竟来之前他还在上学——尽管以前经常游手好闲,但好歹也是坐过教室的人。

        七八年义务教育肯定在脑中留下点什么,对吧?

        总不能一点儿也不知道吧。

        而此时被寄托希望的夏普克,正左手托腮,右手指节抵在桌上,紧皱眉头,摆出一副极为认真的架势,认真到似乎下一秒就能蹦出一个答案。

        如果桌子没有疯狂抖动,格兰可能就信了。

        她眼疾手快将即将被震掉地下的笔捞回来,顶着前排人的怒瞪,在桌下踢了对方一脚。

        桌子倏然恢复平静。

        而后,她与一双茫然的眼睛四目相对。

        格兰努力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拽回光屏上,认命地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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