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过半,波澜不惊,阿冲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欣喜,盘算着到时候要唱的歌词。
我这嗓门高,不信听我嚎一嚎......
可是就在他满心陶醉的时候,原本热情迎接他们的小姐姐们,忽然变脸。
“阿冲!你自己来便就罢了,怎麽还能顺带男青年来对歌呢?“岸上的nV子们喊道。
二柱老汉闻言,长篙cHa底,临时泊船。
阿冲看了一眼陈成,愣了一下:
这有什麽值得问的,刚刚一连都送了七个少年过去了,这不过就是第八个嘛!
前面都可以一律不问,怎麽这个就不行?
“那能一样吗?“小姐姐们不悦道:”前面那都是孩子,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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