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进入“无可无不可”的境界,所以清风吹过,他不但不感觉到其中夹杂着花大姐的SaO气,反而脑补出馨香甜润的气息来。
由此之後,当事人见窗户上一只花大姐,心境由嫌弃、恶心、愤怒、迷茫,到思考、豁达、开朗的转变,清晰无误地描绘了出来。
而且起承转合,自然流畅,转变的过程,历历可见。
陈成看完,忍不住暗自赞说:四位大诗师之後,日後的岭西诗坛,必有邓铎的一席之地!
能将一个随处可见的东西,由浅入深地讲出一番深刻的禅理来,这种本事,陈成自认还做不到。
毕竟,他不是早说过了,完全不擅长“和尚诗”、“禅理诗”麽!
“那个,过一会儿稍微留意一下,如果我和邓铎b诗的时候,还是让你们几个帮忙出题的话,那麽一定切记不要把题往‘禅’啊,‘佛’啊,‘和尚’啊上面引……”陈成鬼鬼祟祟地提醒始安七少道。
七少自然忙不迭地点头说好,这他们是知道的,陈兄弟别的什麽题材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和尚诗。
谁掌握了和尚诗,谁就掌握了陈某人的命脉。
故而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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