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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对记忆中那些写到渔民的诗词名篇的回忆,陈成可以确定,就像诗人们对樵夫、归园田居的美化一样,对於渔民生活的想像,同样是一种理想化、诗意化的存在。

        什麽打鱼不打鱼,收获不收获,那都是次要的。

        老子写渔夫,就是为了表现一种“斜风细雨不须归”、“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潇洒,展现本人遗世的b格。

        也就“桃花流水鳜鱼肥”这一句算是对渔人收获有侧面描绘,其余时候,诗人们都觉得,如果在诗中写收获多少鱼,写一网下去能卖多少钱——是很庸俗,很低级的!

        读书人的事,读书人的诗,怎麽能跟升斗小民关注的东西一样?

        柳宗元的“独钓寒江雪”和“欸乃一声山水绿”都那麽出名了,可并没有几个打鱼者去传颂这些写的就是他们的诗歌。

        这些大诗人们写的“渔民”,往往不是打鱼者本尊,只是诗人们有了闲情逸致,偶然间去客串钓一下鱼罢了。甚至连姜子牙那样的,“客串”钓鱼都显得很敷衍。

        只有陈成知道,什麽样的“渔夫”歌能口口相传後脍炙人口。

        打鱼人,最关心的不就是鱼多不多麽,你整那些“独钓”“欸乃”“不须归”,他们听不懂啊!

        我这歌一出,一定能获得渔民大叔的喜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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