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将井盖移开一条缝隙,郑耀先用了大约一分多钟的时间才终于适应了久违的阳光;紧接着,他用力完全移开井盖,闪身从井口一跃而出。
上了膛的手枪攥在右手,左手正握那把小刀,直奔关着女人的那间柴房。
由于他每次都是晚上来,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根本不足以让二人完全看清对方的面容长相,因此女人在看到郑耀先的时候先是猛的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
要不是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特殊”的味道,她恐怕还得愣上一会儿。
真正看清女人的长相之后,郑耀先也怔了一下。
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已经凑的很近了,可也只是觉得这女人长的十分标志,却没成想在充足的光线之下再次见到,竟然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哪怕此刻的她狼狈至极,身上的味道甚至还不及在下水管道里藏了几天的他。
女人被绑在这张门板上已经整整五天,期间从不曾被放开过;哪怕她已经把每天的四个苹果分了一半儿给郑耀先,可还是免不了要进行排泄。
可是,在老鸨的刻意安排下,无论她如何哀求,都根本无人理会。
老鸨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磨碎她的羞耻心,从而沦为一具行走的尸体,彻底成为这座青楼之中一个没有灵魂的赚钱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