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房间内,徐百川故意开着灯走到窗边,推开窗探出头去,朝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大声喊道:
“嗳!你们这嘎达太冷啦,都给老子冻拉拉尿了!”
说完,他还扭回头问郑耀先:
“兄弟,哥这东北话是不是嘎嘎正宗?”
徐百川是西北人,虽说在金陵已经待了几年,口音却也没改变多少。
这几句东北话都是郑耀先在火车上教给他的,现在他用掺杂了西北腔的口音说出来,字虽然对,可听在当地人耳中却十分好笑。
有好事儿的听了之后立即抬头回了一句:
“哥们儿,俺们这儿老爷们儿冬天晚上都得钻娘们儿被窝,把鸟搁到热乎窝里捂一宿,这么整就不能拉拉尿了!”
徐百川没太听懂,可街上的其他路人却都听的明白。
男人顿时一阵哄笑,女人红着脸啐上一口,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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