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过我,直接给刺史部发去了书牒?”他皱紧眉头,不满地问道。
“肯定啊。”士颂诧异地说道,“不如此,难道还要等到叔叔因病耽误更多公务,再去通报吗?那样的话,岂不是侄儿的失职?”
士武凝眉不语,士颂继续说道:“为官一方,应该让百姓们得到好的生活环境和状况。现在各处流民颇多,百姓衣食堪忧、府库空乏。米价从每石几十钱,增长到三五百钱,这都是昏聩治理的现象。”
被这话刺激得咳嗽许久,士武默默地点点头:“好,我明白了。我这就亲自写去书牒,以免,”
说着,他漠然的眼神,盯看着士颂:“误事。”
“叔叔所言极是。”确认士武从精神到肉体都已经扛不住了,士颂说罢,施礼告辞退出。
士武思索良久,明白侄子士颂之所以这样大胆,是因为得到了士燮的暗中指使。况且,还有那些总钻入他耳中“士颂来代替士武”的,令人不快的传闻。
既然摆明了要被剥夺权利,本已身体不好的士武,干脆做个顺水人情。
他想得通透之后,唤来侍从备好笔墨。写好书信,他盖了印章后,命人发去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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