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臣皆听得是呆愣不言,近几日他们从未见自己国君出龙台宫一步啊?又怎会……

        半晌后殿下角落一年轻的小将拜首问出诸臣的疑问:“鄙将庞煖奏。诚国君方才所言,只是国君又是如何对当今的局势了解如此透彻的?”

        “庞煖,不得无礼。”安平君赵成呵斥道。

        赵雍摆了摆手示意无事,他望着殿下诸人的神态,明白自己的立威目的已经达到。

        赵国如今身处四战之地又逢乱世,幼主继位对当今的赵国是极为不利的,若非赵肃侯一再坚持加上长子的身份,这国君之位是万万轮不到他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先君征战一生,诸国屡屡受我赵国所挫,欲亡我赵之心久矣,只是寡人未曾料到这场劫难来的如此之快。”

        “世间的一切外力总归会有变数,不过寡人相信,只要我赵国君臣一心,一切困难将不是困难。”

        殿下诸臣闻言众皆拜倒。

        “呜呜呜,赵国诸位先君在上,今我赵国有明君为政,我赵国何愁不能称霸诸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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