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眉头一挑,觉得今天的宰予与往日不太一样。
“夫子骂你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上回你质疑礼法,说假如双亲去世没必要守孝三年,不也被夫子骂了吗?怎么唯独今天反应这么大?”
宰予本想将怪梦的事告诉子贡,但转念一想,按子贡骄傲的性格,没准会笑话他居然会对梦境信以为真。
于是他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
“那能一样吗?上回挨骂归挨骂,但你又没把我记下来啊!”
子贡一只胳膊杵在几案上歪头看他。
“你确定我没记?”
宰予愕然问道:“你记了?”
子贡一脸坏笑,既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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