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越说越气,声调继续抬高:“此事免谈!谁若是再跟老妇提起这件事情,老妇一定要亲自当面唾弃他,让他不能再存身于大赵政坛之中!”
说完,赵太后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大殿。
大殿之中,赵国群臣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蔺相如忍不住看着坐在距离赵王最近的那人,埋怨道:“都平君,你身为相邦,为何不帮我等开口劝说太后?”
都平君田单闻言脸色复杂,摊开双手:“蔺卿,你的口才天下皆知,若是连你都无法劝服太后的话,那我再怎么开口又有何用呢?”
蔺相如无语,又看向另外一人,道:“平原君,你乃是先王之弟,不知可否劝说太后一二?”
平原君赵胜摇头,苦笑道:“蔺卿,若是能劝,我早在后宫便想办法劝服太后了,又何必拖到今日朝议呢?”
气氛一时僵住,满殿赵国大臣无言。
蔺相如忧心忡忡,道:“那该如何是好?若是无法劝说太后派长安君去齐国当质子,大赵危矣!”
突然,田单开口道:“对了,左师触龙德高望重,素有才能。不如我等去求见他,看看他可否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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