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金对这话充耳未闻,立刻警惕的上前将手枪拿在手中,立刻指着沈来全斥责道:“废话少说,说,你到底是不是日本特务?”
沈来全轻蔑的一笑,一定也不慌张,反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仰视着警惕、狐疑的杨三金。
“三金兄,你说是,我就是,你说不是,我自然不是。不过,如果我是,那你肯定也是。”
“不过,我还是权三金兄,说话小声点,用你们华夏话说,法不传六耳,隔墙有耳啊!”
杨三金被这段绕口令一般的话语弄得有些迷糊,再听此人亲口承认身份,握着枪的手颤了一下,急切问道:“你是我也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即便你将我和党务处私下联系赌博的事情说出去,我也不怕。是,以前我是怕事情闹大了,家法处置,可是现在有了你这个投名状,家法免了不说,说不定还可以立功。”
因为特务处和党务调查处你死我活,上面大佬文斗,底下小弟武斗。
长年累月下来,矛盾重重。因此戴春风制定的家法中就有不得私下和党务调查处的人接触,违反者军法从事。
杨三金以为面前此人想以此时作为要挟逼迫自己就范,哼了一声,想多了。只要擒下此人,在挖掘出其人的上级,自己说不定就可以立功受奖,到时候那个李唐还不是由自己拿捏?甭看他现在爬到自己上面,哼哼,到时候有办法收拾他。
想到这里,此前的烦躁和郁闷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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