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门帘撑起,里面也没人,这死婆娘今天又没做饭?
刚才刘老太说的鲤鱼可是让他有些眼热,要是红烧就再好不过了。
此刻早就过了吃饭时间,可是刘阿太水米未进,肚子早就闹腾了。
对此刘阿太不抱希望,自家婆娘自家知道,指望胡兰儿做饭,估计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拿着葫芦瓢舀了半瓢冷水,“咕咕咕”喝完,刘阿太才恢复点精神。
一瘸一拐的进入正房,刘阿太就看见胡兰儿坐在梳妆柜前忙碌着,身上还穿着一件“杨玉环”的戏服,此刻拿着一截炭笔在哪里又描又画。
这件衣服,刘阿太认识,这是胡兰儿的嫁妆,刚成亲的时候胡兰儿没少穿着这件衣服折腾。
嗯?不对,拿衣服锁在柜子里面几年了,哪有这么崭新。
再看旁边还放着许多自己没见过的胭脂水彩,刘阿太懵了,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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