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欢人伺候,只不过到处都缺人手。”王牧笑着说道。
有下人伺候,他还是想的,不过蜀中人属於嫡系,本来就不多,到处需要他们,而南诏人他又不放心,所以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岑文本和许敬宗,虽然才三十出头,不过那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的人物,说话处事非常老练,刚才略微失态,那也是因为见到了凌敬的缘故。
“坐,坐,不用客气,来我这就当自己家里。”王牧伸手示意。
王牧说完,自己坐下,同时拿起一个水壶,倒了三杯水。
这是一个茶几,b平常的案几要略高,b起书桌又略低,高度一米,做这麽高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沙发,坐椅子上,这个高度b较合适。
要说王牧给自己弄的特权,除了给几个孩子安排护卫,就是家里弄了一些家俱,主要是他怎麽说也是一个官,管理着不少人,来往人这麽多,总不能像以前村里开会,大家坐到屋檐下地上说事情吧?他又不习惯跪坐,所以就打造了一批家俱。
岑文本和许敬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桌椅,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做。
凌敬似乎看出来了,拉开椅子示意了一下说道:“请!”
看着凌敬坐下,岑文本和许敬宗也轻轻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身子还微微的在椅子上压了一下。
“这胡凳,颇为JiNg妙。”许敬宗有些尴尬的笑着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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