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首领紧盯着乌图木问:“别忘了安伏延才是他真正的老丈人,你就不担心安伏延到时候会集安西四镇之力帮他。”
乌图木不假思索地说:“这有何好担心的,安伏延真要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用使府的钱粮帮他擦屁股,我们一样是赚,光利息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何况还能让他帮我们养三个月奴隶奴婢。”
“是啊,横竖都是赚。”
“有那么多人见证,连他爹都在契约上签字画押,赖账他一定不敢,唯一担心的是那些奴隶奴婢。”
“要不这样,我们一家派几个子侄过去,看好自个儿家的奴隶奴婢,以防他打着入学的幌子使坏。”
“只能这样了。”
一个小首领想了想,抬头道:“相比那点利息,收回曹勿烂败掉的祖宗基业才是正事,安伏延那边不得不防。”
“此话在理,乌图木,你再想想,我们该如何防范。”
“各位叔伯,安伏延就算想帮他,顶多挪用点钱。龟疏距叶勒这么远,安伏延不可能运粮过来。就算想运,百十万斗也运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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