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奴婢奴隶有钱送孩子去学吗?”
韩平安早想好了,胸有成竹地说:“既然是义务教育,当然不能收钱。另外我打算用三年时间,让叶勒部不再有奴隶,只有良家子。”
余望里惊呼道:“三郎,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你可怜那些奴隶奴婢,但这么做会出大乱子的,那些首领和奴隶的主人一定不会答应。”
“不答应也要答应,因为不下点决心,我们就没活路。”
“此话怎讲。”
“西边有大食,南面有吐蕃,北面有回纥,内部有那些个对我们口服心不服的小首领,这个叶勒王不好做,堪称内忧外患。”
韩平安顿了顿,接着道:“再回头看,我大唐统治西域上百年,对西域各部不可谓不好,甚至让他们占尽了便宜,为何他们还要做墙头草,为何吐蕃杀来他们却不帮我们?”
余望里下意识问:“为何。”
“因为我们这多年只对那些首领好,那些大小首领的奴隶依然生在水深火热中,并没有享受到我大唐的福利。”
“我们拳头硬的时候,那些首领听我们的,甚至愿意出兵帮我们征战。现在我们的拳头不够硬,他们自然要打自个儿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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