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爷爷,各位叔伯,这件事说来话长,且正如崔参军刚才所言错综复杂,千头万绪……”
忙活了那么多天,甚至提心吊胆了好几夜没睡觉,终于可以开始表演。韩平安绕过林使君的条案走到众人面前,意气风发,抑扬顿挫。
“三郎,爷爷年纪大了,熬不了夜,直入正题吧。”
林使君微笑着提醒,心想这孩子的人来疯又犯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韩士枚指着儿子正准备呵斥,见使君又看向自己,只能讪讪地放下胳膊。
“好吧。”
准备那么久的开场白用不上,韩平安有些遗憾,不无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看向徐浩然。
徐浩然早有准备,立马俯身从木箱里取出四张画像。
余望里很默契地拿起铁锤,用铁钉把画像钉在墙上。
“此画栩栩如生,笔法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三郎,此乃何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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