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不再搭理他,眯着眼琢磨起儿子的未来。
儿子太随他娘了,只晓得吃喝玩耍,不喜欢念书,也不愿习武,这么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能管他一时,管不了他一世。
林中丞从龟疏来了,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不妨借这个机会给儿子铺铺路,虽然他年纪太小做不了官,但可以用眼前这大功先帮他谋个挽郎或斋郎。
只要能谋到挽郎或斋郎的告身,那就意味着入仕了,不再是白丁。
等过上个五六年,到时候再想想办法,帮他谋个俸钱不少、事情不多的官做做,既体面也不用担心他今后的生计,多好啊!
韩平安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不耐烦地说:“钱崇厚,别发呆了,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等等。”
“我这不是没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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