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倒是捎过四次,一次是做上太子正字,领到俸禄钱,存到年底给家捎了五万文。第二次是送公主姨娘去和亲前,把身上的钱全托人捎回去了。
第三次是林中丞辟邀他入幕,给了十万文安家钱,咱爹也是托人捎回去的,再就是我后来去长安托人帮着捎了点。”
“三郎,你也真是的,都已经到长安了,也不帮咱爹回去瞧瞧大娘。”
“我是偷跑去长安的,我那会儿是使团的翻译,鸿胪寺的人盯着我们呢,不能乱跑。再说苏达他们什么都不懂,我要是不盯着点,他们惹出事咋办。”
隐娘反应过来,想想又问道:“咱爹还有啥事?”
“他不但没能尽孝,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而且在仕途上也不顺。”
“咱爹做这么大官,咋就不顺!”
“大什么大,他现在这官,在长安根本算不上什么。况且这是西域,是距长安几千里的苦寒之地,人家宁可没官做也不会来这儿,崔城主他们大多是被贬过来的,跟发配差不多。”
“那咱爹咋不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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