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哪儿了?”
“城主府派了好多青壮去收拾大都督府前院,说是要把那儿收拾出来做捕贼尉的官署,还说要彻查谁杀了米法台。”
史羡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葡萄酿,心不在焉地问:“还有什么稀罕事?”
史休昌没想到一向睿智的父亲竟对捕贼尉的事漠不关心,犹豫了一下说:“韩侍御的疯儿子被陈驿长和李将军派的兵赎回来了,赛义德跟着一起去的,听说被吓的不轻,疯病又发作了。”
“疯成什么样?”
“一回来就把自个儿关在小院子里,谁都不让进,怎么叫都不开门,还扔东西砸人,连家里的卫士和奴婢都被他赶走了。假道士在哪儿装神弄鬼帮着喊魂,连赛尔突都被陈驿长叫去过,但也没能见着人。”
“看样子真吓得不轻。”
史羡宁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史休昌急了,苦着脸说:“父亲,要来个捕贼尉查谁杀了米法台的事,外头都已经炸开锅了!”
史羡宁抬头问:“炸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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