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安想了想,放下酒壶道:“这事好办,待会儿打发他们去白沙城。我爹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尤其晚上,不能没人侍寝啊。”
难怪人家叫他疯子,居然敢拿他爹开玩笑。
崔瀚总算领教到了,禁不住笑骂道:“侍寝……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说的就是正经事。”
“可你身边一样不能没人伺候,尤其在你的疯病被马贼吓发作的这个节骨眼上,把下人奴婢都打发走,人家知道了一样会起疑心的。”
“我姐晚上就回来,身边有我姐就行了。”韩平安笑了笑,又意味深长地来了句:“何况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人家起疑心。”
陈驿长愣了愣,不禁笑道:“我们担心躲在暗处的人看出破绽,但在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看来,你一到家便把自个儿锁在院子里,还把下人奴婢都赶走,何尝不是担心被府里的下人奴婢看出破绽!”
崔瀚恍然大悟,暗叹这小子果然聪慧,简直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他定定心神,问道:“三郎,打发亲卫和奴婢去白沙城容易,但这种事是不是先去封信问问你爹?”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爹不会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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