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花轿离开後,我才突然惊醒过来,现代社会很少有人结婚用花轿了,更何况还是深更半夜的。”
“我本来是无神论者,伟大的马克思教会了我要用科学的价值观去看待事物,但是事情越来越离谱,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的还是同一个人,梦里的人拉着我跟她谈恋Ai,五天前甚至还拜堂了,昨天我晕过去之後,是……是准备洞房了。”
想到这儿,他後背都被冷汗浸Sh了,“大师,您说我洞房之後,是不是就会Si了啊。”
唐斐淡淡的点了点头,语气不疾不徐,“yAn气被cH0U乾,自然是不能活的。”
周宇一听,整个人都慌了,“那……那要怎麽办啊。”
唐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你去祭拜的时候,应该做了什麽吧。”
周宇疑惑的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才摇摇头,“除了祭拜,没做什麽了。”
“真的没有吗?”唐斐笑着追问,但是语气却没什麽温度。
看着她那双眸子,周宇不自觉将还没说出来的话咽了下去,认真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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