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大妈的脚步湿哒哒地走了过来，站在了许琼月的门外。
许琼月披着浴巾把门打开，就看到了一个拿着拖的清洁阿姨正看着她。
“我以为浴室没人了就关灯了。”
许琼月勉强地一笑，她原本想说没什么，她知道清洁阿姨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那个清洁阿姨忽然话锋一转。
“同学，我说你以后洗澡还是来早点，别太晚了，我们这公共浴室供应的热水是有时间限制的，不是随时都能洗澡的。”
许琼月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明明还有十分钟才停热水，我来哪里算晚？”
停热水的时间是晚上的十一点。
清洁阿姨摇摇头：“平时最后这个时间，我们都已经把浴室里的清洁做好了，你现在又来洗澡，我还要在外面等你洗完，再拖一次地。”
清洁阿姨指了指许琼月踩出来的一连串脚印。
因为许琼月是从外面进来的，所以拖鞋鞋底有点脏，黑色的鞋印在浴室里印了一路，直到消失在她沐浴的那扇门门口。
“同学，你还是配合一下我们工作吧，我年纪都大了，你让我又多干一遍活儿，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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