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婉怡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着的炸药桶,突然就炸了。

        她大步走过来,狠狠地推了一把苏山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苏山城?你这么凶干嘛,不就是不上钢琴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至于跟孩子这么凶吗?”

        苏山城一脸懵,往后踉跄了几步,撞到吧台上才停下来。

        这一下,撞得他腰疼。

        他龇了龇牙,强忍着疼,说:“婉怡,我哪里有凶了?我就是想要跟你们说清楚,我们有话就好好说,好好商量,当初是你非要让我找人,把潼潼塞进刘老师的课上,这是你让我做的吧?”

        涂婉怡有些不耐烦,“是我又怎么样?多大的事情,不就是不上课了吗,反正我已经跟刘老师说好了。就算不上钢琴课,潼潼也是我们的小公主,就算以后再也不上课,我们俩也能养着她,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涂婉怡这么说,苏山城有些忍不住,更是意外。

        涂婉怡在教育方面一向抓得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涂婉怡这样。

        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苏山城皱着眉,沉声道:“话不能这么说,孩子的人生是孩子自己的,你和我是老一辈的人,谁能保证我们能陪她一辈子?谁能保证,我们家就能富一辈子,养活她一辈子?她以后肯定得自己面对人生,你和我能把她当成小公主,外面的人,社会上的人,难道都会把她当成小公主吗?这明摆着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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